CENTRAL COAST AVOCA 海滩一日游
Avoca,在凯尔特语中,是“大河口”或“河与海交汇处”的意思。
AVOCA最初由Awabakel原住民占领。当 爱尔兰 陆军军官约翰·摩尔(John Moore)在1830年获得第一笔 欧洲 土地赠予时,这里才有白人移民居住。这块640英亩的土地被命名为Avoca。在海滩西侧的山脊上建了一座可俯瞰Avoca湖的房屋,并种植了谷类,水果和葡萄。
1850年代,房子被烧毁,整个地方在19世纪后期被租用,用以开采木材。原木通过电车运输到Terrigal的工厂。
AVOCA 海滩。2020年8月30日三队人们分三辆车抵达集合地点:AVOCA DR和CLIFF AVE的交界处。映入眼帘的就是 大名 鼎鼎的AVOCA 海滩。
AVOCA 海滩南端的海蚀平台
邱廷坚在一座“孤石”旁留影。我和谢忠捷坐他的车,从 悉尼 出发,驱车100公里来到这里。感谢他的Porsche新车和他的一路驾驶。
AVOCA 海滩南面的海蚀平台上,犹如梯田一般的海蚀地貌。
我们这部车第一个到,不久,冯敦平的那部的商务车也赶到了,里面有三位乘客:李进钦、刘超敏和CELIA。第三部车是陈国荣一家三口,他们也加入了我们徒步的大队伍。
AVOCA 海滩南面的海蚀平台上,由于差异侵蚀所形成的犹如梯田一般的海蚀地貌。
邱廷坚和谢忠捷在海蚀平台上,很巧的是他们俩和我同时参加1983年夏季的高考后,被录取到同一个城市: 福州 。他们俩考入 福州 大学,我到了 福建 师范大学。
AVOCA 海滩南面的海蚀平台上,方格状的海蚀地貌。
海蚀平台的洼地有海草和苔藓生长。
大队人马在交流心得。
岸边的垂钓者。
海蚀平台边缘就是高高的悬崖。
海蚀平台上的圆形湖,规则或不规则。
两个小朋友在湖里戏水。
团员们的倒影。
海水结晶后形成的 海盐 。
李进钦在岸边。
“鸳鸯”戏水。
我们沿着悬崖边一直想寻找GOOGLE地图上的“ 灯塔 ”,虽然无功而返,但刘超敏坐在悬崖顶上看大海,也不算枉来一趟。
居民家里的门框,就像一扇看往AVOCA 海滩的窗户。
winnie beach
吃过午饭,我们三部车来到了CAPTAIN COOK LOOKOUT,沿着栈道来到了WINNIE湾,王玉玲的英语名字就叫WINNIE,她手指着自己的海湾,说欢迎我们的到来。
就是这个名叫LIGHTHOUSE( 灯塔 )的民房,使我误以为这里有 灯塔
海湾上乱石密布
SHIRLY和王玉玲在一个海蚀穴里留影。
悬崖上翻滚下来的巨石。
海蚀穴的尽头勉强容纳两人。
他在海浪中搏击。
从海蚀穴往外看。
天狗吃太阳。
海蚀穴
勇敢阳光的小伙子向翻滚的海水冲去。
又有一个海蚀穴。
好在小伙子的指点和帮忙,她们俩才鼓起勇气,走过一段非常湿滑,非常危险的岸边。SHIRLEY叫小伙帮忙的时候,小伙子以为要扛她们俩过去,有点紧张,后来知道是HOLD HANDS(握手)帮忙才放松些,我是脱下鞋子和袜子,光脚才敢走,否则太滑。
日落时的AVOCA 海滩。
今天的收获很大。
第一,完成了MISSION IMPOSSIBLE,看似不可能完成的悬崖穿越,我们竟然勇敢地走了过来,要感谢王玉玲和SHIRLEY,没有她们俩的作伴,我一个人是不敢的。
第二,走到了一个误以为是 灯塔 的地方,虽然没有看到 灯塔 ,但沿着悬崖顶端走了一段路,风景很棒。
鸣谢
感谢邱廷坚的Porsche新车和他的一路驾驶。
后记
我们游玩回到了 悉尼 市区后不久,谢忠捷因吃面包吃坏了肚子,内急。邱廷坚一路狂飙,Porsche新车也积极配合,几乎一路闯黄灯,以最快的速度先把谢忠捷送回家里。
等我探头出来和他说再见时,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但愿他没有拉在裤裆里。
写于2020年10月14日。图/文:阙机龙